笔者按:锡伯族是一个十分重视教育,人均受教育程度较高的民族。如今新疆锡伯族不仅基本实现了“民汉兼通”,而且不少人可以同时使用汉、锡伯、维吾尔、哈萨克、蒙古、俄罗斯等兄弟民族的语言,被称为“翻译民族”。本文回顾了新中国成立60多年来新疆锡伯族教育发展的历史进程,梳理了其发展脉络,运用大量事例和最新数据反映了60多年来,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新疆锡伯族教育取得的成就,并归纳了锡伯族教育的特点。
锡伯族是我国多民族大家庭的成员之一。据2010年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新疆锡伯族人口34399人,主要分布在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伊宁市、霍城县、巩留县、塔城市、乌鲁木齐市等地。锡的族不仅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而且也是一个文化教育比较发达的民族。
锡伯族历来具有重视教育、崇尚文化的优良传统。公元1764年,为保卫祖国西北边塞的安宁,4000余名锡伯族军民奉清政府的旨令,离开了祖居地,从东北的白山黑水抵达新疆伊犁河谷,完成了西迁壮举,戍守与沙俄交界的边境并实行屯垦。弯弓射雕的岁月逝去后,他们在不忘练武之余,习文也渐成风气,崇尚教育,读书求学之风常盛不衰,一跃成为一个“崇文尚武”的民族。
新中国成立60年来,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在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耀下,在自治区各级党委、政府的关心和锡伯族干部群众的不懈努力下,新疆锡伯族各级各类教育事业得到较迅速的发展,其文化教育水平在各民族中名列前茅,她在杰出子弟建功立业于天山南北。
新疆锡伯族教育发展沿革及成就
新中国成立60年来,新疆锡伯族教育大体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
1.新中国成立至“文化大革命”前的初创阶段(1949-1965年)
新中国成立初期,按照1951年全国民族教育工作会议提出的“巩固、发展、整顿、改造”的方针,在建立人民政权,进行民主改革的同时,也开始对原有学校进行整顿、改造、巩固和提高,废除了旧教育制度,对中小学课程设置,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进行了改革,锡伯族中小学统一实行了十二年学制,教材采用了全国统一的汉文课本,教师在课堂上用锡伯语讲解,汉语教师配备翻译。国家拨专款扩建了察布查尔锡伯中学,新建、扩建了各乡镇小学。霍城县伊车嘎善乡、塔城喀拉哈巴克乡、巩留县塔什托别乡、东买里乡的锡伯族小学均进行了修缮和扩建,扩大了招生,对原有师资队伍进行改造、整顿。
为培养、扩充小学师资队伍,1950年,察布查尔锡伯中学附设了初级师范班。1954年又附设了中师班,面向察布查尔各乡镇、霍城、巩留等地招生。毕业的学生除部分分配到小学工作外,大部分升入了区内外大专院校,成为建国后锡伯族第一代大学生。为加强师资队伍,1952年以后,自治区教育厅陆续为锡伯中学分配了一批汉族教师和锡伯族大学生,使锡伯中学师资队伍的知识结构、民族成分得到改善。1961年,伊犁州教育局在伊犁师范学校设立锡伯班,招收了42名锡伯族学生,单独编班进行教学。毕业后分配到察布查儿、霍城、巩留等地锡伯族小学任教。
1951年9月,从察布查尔锡伯中学首届初中毕业生中,保送40名锡伯族学生到西北人民革命大学学习。1953年5月,这批学生又被保送到中央一级部咸阳机械学校学习。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批学工业技术的锡伯族中等专业人才。
1956年9月,在锡伯中学正式设立了第一个高中班,面向伊犁地区招生40名学生。这是伊犁地区最早的锡、汉高中班。1959年第一批高中毕业生参加全国统考,升入自治区及内地大专院校学习。
锡伯文教材建设得到重视、加强。1956年,新疆教育出版社设立了锡伯文编辑室,配备编辑人员4名,专门编辑出版一至六年级小学锡伯文各类教材21种,发行量达14000多册。
在成人教育方面,锡伯族农村扫盲工作做得很出色,从1955年到1960年,通过办夜校,冬季识字班等形式,开展扫盲活动,使锡伯族成年大人都脱盲。1960年,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被评为全国扫盲先进县,选派代表出席了国家教育部在杭州召开的全国扫盲工作会议,受到表彰。
察布查尔锡伯族中小学教育都能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特别是锡伯族中学,由于一手抓教育,一手抓勤工俭学,成绩突出。于1960年,评为全国勤工俭学先进单位,校领导光荣出席了“全国宣传、新闻、文教战线群英会”,受到国务院表彰。
从解放初期到50年代末,锡伯族各中小学一直使用锡、汉双语教学,小学以锡伯语为主,兼学汉语言文字,中学则以汉语言文字为主,辅助以锡伯语进行教学。这时期是锡伯族学校开展双语教学最好的时期之一。
综上所述,从1949年到1965年的17年间,锡伯族教育得到较快的发展,这不仅表现在数量上,而且也表现在质量上,不仅注意到了普及,也注意到了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这时期,锡伯族学生考入大中专院校的录取分数,同汉族考生一样,并且升学率也较高,到1965年,新疆各级各类学校锡伯族在校生为:高等学校22人,中等专业学校128人,中等师范学校14人,普通中学567人,小学3549人。专任教师为:高等学校10人,中等专业学校16人,中等师范学校1人,普通中学33人,小学161人。
2.“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严重破坏阶段(1966-1976年)
这一时期,锡伯族教育受到严重摧残。许多教师被打成“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臭老九”等,被迫离开学校。中小学锡伯文教学被取消,锡伯文教材编辑出版社工作遭受严重干扰和破坏。师范院校停止招生,师资来源断绝。教育经费无保障,教学仪器设备被破坏殆尽,图书资料被洗劫一空。在“数量就是质量”的错误思想指导下,盲目发展农牧区中小学,错误地提倡“社社有中学”,大队小学设戴帽初中班,结果校点大增,学生数量迅速膨胀。因师资无来源,从社会上招收了大量不合格民办、代课教师,学校教学质量大大降低,锡伯族教育出现了一次大倒退。
这一时期霍城县伊车嘎善锡伯乡成立了农业中学,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爱新舍里镇于1972年成立了一所完全中学,开始办高中。与此同时,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举办小学教师进修班,招收小学教师进行培训,解决了师资短缺的困难。1972年3月,一批锡伯族工、农、兵大学生经推荐进入区内外大中专院校学习,据统计,1975年,全疆锡伯族小学在校生4404人,教师373人;初中在校生1199人,教师73人;高中在校生327人,教师31人,普通高校在校生36人,教师22人,其中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小学在校生3277人,教师265人;初中在校生911人,教师24人;高中在校生241人,教师19人。
3.锡伯族教育恢复和发展时期(1978-2011年)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随着教育战线的拨乱反正和党的民族政策的贯彻落实,自治区各级党委、人民政府和教育部门及广大锡伯族教育工作者认真贯彻《民族区域自治法》、《义务教育法》和中共中央、国务院1980年下发的《关于普及小学教育若干问题的决定》,在教育系统进行拨乱反正、正本清源,整顿、恢复被破坏的各级各类教育的同时,把普及小学教育工作提到重要的位置。1984年,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制定了《关于普及小学教育的决定》,同年7月,在自治县九届一次人民代表大会上通过并在全县实施。制定了普及小学教育的规划及具体办法、措施,认真抓起了小学入学率、巩固率、普及率和毕业率,建立健全了初等教育“四册、一卡、二表”档案。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多渠道筹措教育经费,改善办学条件,基本实现了“一无二有”即校校无危房、班班有教室、学生人人有课桌椅,“五有三化”即有校门、有围墙、有道路、有园林、有符合要求的活动场地;做到美化、绿化、净化。同时在15-40岁农牧民青壮年中开展扫除文盲工作,利用冬闲时间举办农牧民扫盲班,文盲率大大减少。定期开展“两教”(普及初等教育、扫除青壮年文盲教育)普查工作,推动了自治县“两教”工作发展,1986年10月29日,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两教”工作经自治区验收通过。全县小学学龄儿童入学率达99.7%,年巩固率为99.8%,毕业率为100%,12-15周岁少年儿童普及率为99.7%,16-40周岁青壮年非文盲率为96.8%,均达到自治区规定的验收标准,成为伊犁地区第一个普及初等教育和农牧民扫除文盲教育通过自治区验收合格的县,并受到自治区人民政府的表彰、奖励。
之后,锡伯族聚居地区塔城市、霍城县伊车嘎善锡伯乡、巩固县东买里乡、塔什托别乡、尼勒克县喀拉苏乡也先后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按自治区要求完成普及初等教育和农牧民扫盲教育,验收合格。
“十年动乱”结束后,锡伯族学校双语教学也得到恢复。1978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下发了《关于恢复锡伯文使用和恢复锡伯语文教学的通知》,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8所锡伯族小学先后恢复了锡伯文教学。之后,霍城县伊车嘎善锡伯民族乡中小学、巩留县两所锡伯小学以及塔城市喀拉哈巴克前进学校等也陆续恢复了锡伯文教学。为适应锡伯文教学的需求,1980年以来,自治区相继恢复了新疆人民出版社锡伯文编辑和新疆教育出版社锡伯文编辑室,充实了编辑力量。锡伯文教材编辑室根据国家教委制定的教学大纲和教学计划,结合锡伯族学校的特点,相继制定出版了锡伯族小学各类自编教材教学大纲,编辑出版发行了锡伯族全日制小学各年级语文、地理、历史、自然、思想品德等课本和课外读物,其中“七五”期间共发行96920册。
这时期,新疆锡伯族各级各类教育得到较快发展,1990年,全疆锡伯族普通高等学校在校生241人,教师109人;中等专业学校在校生193人,教师54人(其中师范学校在校生37人,教师7人);高中在校生1273人,教师86人;初中在校生2132人,教师181人;小学在校生4067人,教师368人。
新疆锡伯族聚居地区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基本完成普通初等教育和农牧民扫盲教育任务后,按照《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义务教育实施办法》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基三扫除青壮年文盲规划及实施意见》等法规,制定规划,有步骤地实施“两基”工作,即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加大教育投入力度,拆除中小学危房,改善办学条件,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和办学效益,大力推进素质教育,加快电化教育步伐,改进教学手段,狠抓九年义务教育的入学率、普及率、升学率和巩固率,取得显著成效。1998年10月,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霍城县伊车嘎善锡伯乡已基本完成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任务,经自治区人民政府教育督导团验收合格。其中,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小学适龄儿童入学率99.9%,初中适龄儿童入学率97%,残疾儿童、少年入学率79.6%,15周岁人口初等教育完成率86.4%,青壮年非文盲率99.7%。2000年9月,察布查乐锡伯自治县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工作以289.4分通过国家级复查。
在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的同时,锡伯族中等教育、普通高等教育、职业技术教育和成人教育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一时期,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成立了职业中学,面向全县招生。为了加强师资培训,1979年初成立了县教师进修学校,开展小学教师的继续教育,培养锡伯族语文教师。建校以来,培训小学教师851人,其中锡伯族教师311人。同时,锡伯族中学每年选派一批教师到辽宁大学、山东师范大学、新疆教育学院、新疆师范大学、伊犁师范学院、伊犁教育学院进候深造。仅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一中从1981年到1990年就有近40名教师到内地、自治区高等院校进修,提高了教师的文化业务素质。随着基础教育质量的提高,锡伯族学生升入高等院校的数量也逐年增多,从1978年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以后,每年都有上百名锡伯族考生考入内地、自治区高等院校。据统计,从1977年至1993年17年间,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一中有836名学生考入区内外高等院校,该县爱新舍里镇中学从1977年至1992年有297名学生考入高校,其中,有不少锡伯族学生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吉林大学、大连理工大学、西安交通大学等国家重点大学。
为培养满文(锡伯文)高级专业人才,在周恩来总理的亲切关怀下,1961年在中央民族学院举办了满文(锡伯文)专业班,招收了新疆、东北、北京的包括锡伯族在内的21名学生,学制为5年,这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培养的第一批满文人九,这批学生毕业后,绝大部分从事满文(锡伯文)研究和教学工作,成为我国为数不多的满文(锡伯文)专家。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周恩来总理再次指示培养满文人才,故宫博物馆明清部从新疆、黑龙江、内蒙古和北京招收十几名学生(新疆有6名锡伯族学生),较系统地教授满语文专业知识,培养了第二批满文高级人才,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满文部从事清代满文档案的翻译、整理和研究工作。进入二十一世纪,中央民族大学于2000-2004年在该校历史系设满文文史本科班,又培养了15名满族、锡伯族、达斡尔族、蒙古族等民族的满文(锡伯文)专业人才。此外,1986年和2005年在新疆伊犁师范学院先后举办了两届锡伯文专业本科班。
现在,锡伯族不仅基本扫除了文盲,普及了九年义务教育,培养了大批专科生、本科生,而且有了一定数量的硕士生、博士生。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为自治区的经济建设和社会进步作出来显著的成绩。1992年,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女青年葛俊凤,在大连理工大学通过《微粒消泡行为》博士论文答辩,成为我国第一个锡伯族女博士。锡伯族拥有各类文化程度的人数得以迅速提高,据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2010年新疆锡伯族拥有研究生学历142人,大学本科2764人, 大学专科4932人,高中7638人,初中10309人,小学6201人。另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教育厅教育统计资料》,2011年,新疆锡伯族每万人中各类学校在校生为,普通本专科232.27人,普通中专102.91人,普通高中322.10人,初中404.95人,小学654.09人。
新中国成立60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随着我国政府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文化事业的高度重视和扶持力度的进一步加大,新疆锡伯族各级各类学校毕业生人数也日益剧增,据统计,从1949年至2010年61年中,新疆各级各类学校锡伯族毕业生为:普通高等学校2988人,普通中等专业学校7194人,普通高中14021人,普通初中23950人,他们在自治区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中发挥着一定的作用,并在各行各业中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新疆锡伯族教育的特点
综观新中国成立60年来的新疆锡伯族教育呈现以下几个特点:
1.九年义务教育已基本普及
新疆锡伯族聚居地区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基本完成普及初等教育和农牧民扫盲教育任务后,于1998年已基本完成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和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任务,并通过国家级复验。
2.高中阶段普及率较高,初中升学率逐年提高。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察布查乐锡伯自治县在伊犁地区各县中较早成立了高中部,到七十年代初在爱新舍里镇办了一所高中学校。先后又成立了县教师进修学校和职业高中。锡伯族较集中的乌鲁木齐、伊宁、克拉玛依等城市的初中毕业生95%以上升入高中学习。锡伯族高中阶段普及率高于新疆其他民族。
3.大力开展扫盲教育,文盲率降低。
据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统计,2010年新疆锡伯族6岁及以上文盲人口394人,文盲率1.22%,低于国家平均水平。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在六十年代初,普被评为全国扫盲先进县,受到表彰。
4.受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较高。
新疆锡伯族每万人口中高等学校在校生比重、拥有大学文化程度人数等项指标远远高出全国、自治区平均水平,在全国56个民族中位居前列。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2010年新疆锡伯族每万人口中拥有大学(包括大专)文化程度人数2278.55人。
5.随着各级各类教育的迅速发展,锡伯族人口文化素质有了较大辐度的提高。
2000年新疆锡伯族受教育水平升至10.45年,在新疆13年世居民族中位居第四位。新中国成立60多年来,不仅培养了大批锡伯族专科生,而且有了一定数量的硕士、博士研究生和博士后等高层次专业人才。不少锡伯族优秀青年走向全国、走向世界。现为美国贝尔实验室和离散数学与理论计算机科学研究中心(Bell labs and DIMCS)博士后研究人员永学荣就是其中一个代表,永学荣出生于新疆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991年5月,他在西安交通大学数学系获理学博士学位,1997年8月经托福考试(TOEFL)赴香港科技大学攻读工学博士,2002年获博士学位。同年9月起为美国贝尔试验室和离散数学与理论计算机科学研究中心博士后研究人员。主要研究领域为算法设计与分折,矩阵计算,图论等,截止2001年在美国数学会《数学评论》中被评论或载录的论文共有37篇。
6.独具特色的双语教育。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锡伯族学校的双语教学采用小学低年级以锡伯语为言,中年级锡汉语文并重,高年级以汉语文为主的形式,初中后停开锡伯文,改上俄语课。这样既保留了母语,又掌握了汉族及外语。升入高等学校后与汉族学生同班学习,不仅很快适应了汉语教学环境,而且较好地完成了学业,培养出许多“民汉兼通”的专业人才。可以说,双语教学不仅是锡伯族教育的重要特点之一,而且是锡伯族教育成功的主要因素之一和提高民族文化素质的主要途径。如今新疆锡伯族不仅基本实现了“民汉兼通”,而且多数人可以同时使用维吾尔、哈萨克、蒙古、俄罗斯等兄弟民族的语言,涌现出了很多翻译人才。他们在沟通边疆各级党政领导、干部与人民群众之间的思想,增进民族团结,促进文化交流与发展,实现各民族共同繁荣和进步,发挥了特殊的作用。近年来,锡伯族的发源地东北一些锡伯族聚居地也不远千里派人来到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请当地的锡伯族同胞教授在这里还被普遍使用,而在东北却几近失传的锡伯语言。
7.办学条件得以显著改善,在锡伯族聚居地区不论是偏僻的乡村,还是城镇,最好的房子是学校,且大多是花园式学校。
在教学手段上,推进现代信息技术在教学中的运用,实施了中小学远程教育工程,通过广播、电视、互联网等手段,为锡伯族学生提供多样化的良好的受教育机会,促进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
8.建立起了一支数量可观、忠诚党的教育事业的锡伯族教师队伍。
60多年来,党和国家一方面调派汉族教师前往锡伯族聚居区支援,一方面积极发展各级各类民族师范教育,开办各类师资训练班和通过在职进修、自学等方式,大力培养、培训锡伯族教师。他们辛勤工作,努力教书育人,为培养各类社会主义建设人才作出了一定的贡献,涌现了出春晓光、佟文兰、顾宝昌、国文等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全国优秀教师和优秀教育工作者。而春晓光、付刚、何坚韧三位锡伯族教育教学工作者则先后荣获自治区特级教师的殊荣,成为师德的表率、育人的模范、教学的专家。他们不仅发表了许多质量较高的论文、研究报告,出版了著作,主持完成了国家、省部级课题,而且获得多项省部级教育教学成果奖,在新疆教育界有较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9.坚持科研先行,运用先进的教育教学理念和研究成果指导锡伯族教育教学实践。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新疆锡伯族教育研究取得了新的发展和较突出的成就,主要表现在锡伯族本土化的专兼研究群体已基本形成,并日益扩大,研究领域不断拓展,内容日益丰富,学术成果不断问世,数量逐年增多,质量和水平不断提高,学术研讨和交流日趋活跃,推动了锡伯族教育的发展。在锡伯族小学进行了“锡汉双语教育实验”,承担并完成了国家、自治区社科课题《新疆锡伯族教育的历史、现状和发展对策研究》、《中国锡伯族双语教育研究》、《新疆锡伯族教育史稿》等。其中葛丰交副研究员主持完成的自治区社科课题《新疆锡伯族教育史稿》对锡伯族教育产生、发展、变化和繁荣的历史进行了开拓性的探索研究,较全面、系统地阐述了230多年为新疆锡伯族教育的全貌,初步揭示了各个时期锡伯族教育的特点与规律,总结地新疆锡伯族教育的经验。该研究成果对研究锡伯族教育,编写锡伯族县志、民族志、新疆教育史等方面均有较大价值,其中关于双语教学等锡伯族教育的基本经验,对新疆其他少数民族教育发展具有较大借鉴意义。这项成果的问世,增补新疆锡伯族教育史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