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民国时期锡伯族妇女教育状况

       有文字记载的锡伯族妇女教育只能从辛亥革命以后说起。据一些老人介绍 ,在这之前 ,即 19世纪末和 20世纪初 ,在察布查尔县八个牛录办的义学中均有少量锡伯族女童上学 ,也有一部分女子在私塾识字 ,掌握了一些文化知识。

 1911年辛亥革命后开始有少部分女子冲破封建思想和传统习俗的束缚 ,进入学校学习 ,这是锡伯族教育史上女子走出家门受教育的开端。以后锡伯族女子在校生逐年增多 ,同时 ,通过扫盲教育活动 ,不少妇女摘掉了文盲帽子 ,促进了锡伯族妇女文化素质的提高。

 在本世纪30年代末 (约1938年左右 ) ,在察布查尔县三牛录成立了一所锡伯族女子学校 (现爱新舍里镇中心小学的前身 ) ,学校校长为忠秀、佟兴福等。该校招收一、三牛录和附近牛录的女孩上学。学校除上文化课外 ,还开设职业技术课 ,教学生织毛衣、袜子等 ,这所学校为伊宁、乌鲁木齐市高一级学校输送了不少锡伯族女学生。她们毕业以后 ,大多数都考入了大中专院校 ,毕业以后 ,有的当了教师 ,有的当了医生 ,还有的从事翻译、妇联等工作 ,为发展边疆的经济、文化教育、医疗卫生事业做出了贡献。

 值得特别指出的是 ,在30年代还有部分锡伯族女子先后到苏联留学。锡伯族女学生留苏 ,这在新中国成立以前的锡伯族教育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解放以前 ,尽管锡伯族妇女教育较之其他少数民族起步较早 ,得到一定的发展 ,培养了一部分妇女人才 ,但是在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锡伯族妇女不可能彻底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 ,也不可能在教育上获得真正的平等权利。

 这一时期 ,锡伯族中等学校的女学生数也基本保持了这样一个比例悬殊的水平。至于锡伯族女子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与状况 ,同样是不平等的。如阿合买提江专科学校的锡伯班里学生 100%都是男生。1949年察布查尔县中学、小学锡伯族在校生女生所占比例分别为 7%和 30% ,(全国为 20%和 25. 5% )。由于女童入学率较低 ,在校生中男女生比例悬殊 ,解放前锡伯族妇女文盲、半文盲率也比较高。1949年全国 15周岁以上锡伯族妇女 5 540人 ,文盲、半文盲 3 495人 ,占同龄人口的63.08%。由此可见 ,在 1949年以前锡伯族妇女教育的发展水平是较低的。

 二、建国后锡伯族妇女教育的状况

       (一 )锡伯族妇女教育的第一个成就是锡伯族在校生中女性比例有了较大提高

       据 1949年至1962年的统计 ,锡伯族集聚的新疆伊犁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中小学锡伯族女生在校生逐年增加 ,远远高于全国同期小学女生在校生比例。小学从 1937年的 12. 3%、 1949年的 29. 9%上升到 1960年的 50% ,并且高于同期全国小学女生在校生比例 10%左右 ,中学女生比例从 1949年的 7. 2%上升到 1962年的 40. 5%。

 我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 ,随着《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义务教育法》的颁布实施 ,各级政府和教育部门大力发展妇女教育事业 ,努力消除女性受教育的障碍 ,在正规教育中 ,国家积极采取措施 ,提高女性入学率、巩固率和普及率 ,并在部分边远、贫困和少数民族地区实行免费上学等办法 ,使我国锡伯族妇女教育普及率有较大提高 ,在各级各类学校在校生中锡伯族女性比例逐年上升 ,平均受教育年限也逐年提高。

 从 1990年第四次全国人口普查资料中可以看出 ,全国各级各类学校锡伯族在校生中女性所占比例在大学本科、专科、高中、初中超过 51% ,均高出全国汉族女生占在校汉族学生比例 ,其中本科高 20% ,专科高 15% ,中专高 18% ,高中高 11% ,初中高 9%。全国各级各类学校锡伯族在校生中的女性平均比例为 49. 98% ,也超过全国汉族相应比例 ,高出维吾尔、朝鲜、哈萨克、柯尔克孜等民族 ,低于俄罗斯族。

       (二 )锡伯族妇女教育成就之二是各种文化程度的人口比重大幅度提高

 在锡伯族人口中 ,妇女在各种文化程度中的人口比例分别为: 大学本科 42. 98% ,大学专科 42. 89% ,中专49. 08% ,高中 46. 58% ,初中 45. 57% ,均高于全国、汉族同类文化程度人口比例。 随着锡伯族妇女教育事业的蓬勃发展 ,现在锡伯族妇女中不仅有大学本专科毕业生 ,而且有了硕士、博士等高级人才。

       (三 )锡伯族妇女教育成就之三是妇女文盲、半文盲比例大幅度下降

       1990年锡伯族 15岁及以上的妇女文盲比率下降为 8. 66% ,在全国跃居第二 ,仅次于塔塔尔族 ,并接近发达国家水平。文盲、半文盲在人口总数中所占比例 ,是考察一个民族科学文化素质和教育质量的一项指标。1990年 ,我国妇女文盲、半文盲率为: 全国 31. 93%、新疆 15. 87%、汉族 31. 15%、哈萨克族 15. 78%、俄罗斯族10. 14%、锡伯族 8. 66%、塔塔尔族 6. 64%。锡伯族妇女文盲、半文盲率比全国低 23. 27% ,比汉族低 22. 49% ,比哈萨克族和俄罗斯族妇女分别低 7. 12%和 1. 48%。我国 20个民族在 1990年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汇总数中的 15周岁及以上妇女文盲、半文盲比例对比如下表。

 锡伯族妇女文盲、半文盲占同龄人的比例由 1949年的 63. 08%下降为 1990年 8. 66% ,即下降了 54. 42个百分点 ,这是十分惊人的成就 ,也是特别令人喜悦的突破。新中国成立以后 ,各级人民政府为提高全民族的文化水平 ,有计划有步聚地开展了群众性扫除文盲运动 ,先后于 1952年、 1956年和 1958年掀起三次扫盲高潮 ,锡伯族聚居区从农村到城市都举办了各种识字班、民众夜校、职工业余学校等 ,成百上千的锡伯族妇女参加了扫盲学习。新疆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从 1956年合作化时期开始到 1960年间 ,通过办夜校、冬季识字班等形式 ,开展扫盲工作 ,以较快的速度扫除了大批文盲 ,初步改变了锡伯族妇女文化较落后的状况 ,为以后的继续教育打下了基础。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被评为扫盲先进县 ,派代表出席了在杭州召开的全国扫盲工作会议 ,受到教育部的表彰。1978年以后 ,我国政府重新加强了扫盲工作 ,尤其是加强对妇女的扫盲工作。1979年 ,察布查尔县恢复了农牧民扫盲和文化补习工作 ,县、乡两级都成立了工农教育委员会 ,全县配备了 19名业余教育专门干部和 96

 名扫盲教员 ,利用冬春举办扫盲班 ,并确保扫盲经费。1984年该县开展锡伯文扫盲和实用技术培训工作 ,各乡镇举办夜校 8所 ,参加学习的有 830多人 ,县级机关中青年扫除文盲 800名 ,脱盲率达 97. 6%。1986年 ,该县经自治区检查验收 ,在伊犁地区首次荣获“自治区扫除文盲合格县”证书。

       (四 )锡伯族妇女教育成就之四是锡伯族妇女文化教育水平综合均值有了较大提高

 锡伯族妇女教育水平综合均值达到 6. 81,在 56个民族中跃居第六位 ,超过汉族妇女的文化教育水平综合均值( 4. 49)。超过此值的有俄罗斯族( 8.18)、朝鲜族 (7.95)、塔塔尔族 ( 7. 62)、高山族 ( 7. 73)、鄂伦春族( 6. 91)、锡伯族 (6. 81)、乌孜别克族 ( 6. 87)、达斡尔族 ( 6. 77)和赫哲族 ( 6. 77) 9个民族①。也就是说汉族妇女的平均文化素质相当于小学毕业水平的话 ,那么以上 9个民族的妇女则已提高到了初中水平。

       (五 )锡伯族妇女教育成就之五是随着教育程度的提高 ,在锡伯族妇女人口中各类专业技术人员不断增多

 据 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 ,全国有锡伯族各类专业技术人员 9 384人 ,其中女性为 5 111人 ,占 54. 47% ,高于全国女性专业技术人员在专业技术人员总数中的比例 (全国为 45. 25% )。为便于比较 ,现将我国其他 15个民族各类专业技术人员中女性所占百分比列举如下: 蒙古族 49. 98%、回族 51. 65%、朝鲜族 52. 17%、满族49. 79%、高山族 53. 5%、景颇族 45. 90%、达斡尔族 60. 00%、乌孜别克族 53. 44%、俄罗斯族 72. 60%、鄂温克族64. 90%、塔塔尔族 52. 50%、鄂伦春族 68. 80%、赫哲族 62. 58%、门巴族 54. 23%、珞巴族 62. 23%。

 在锡伯族妇女各类专业技术人员中 ,已有了相当数量的各类高级人才 ,她们大多从事医疗、科研、教学、翻译等工作 ,她们凭着自己高超、精湛、娴熟的技术、一丝不苟的作风和执着的追求精神 ,在自己的岗位上勤奋努力工作 ,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与此同时 ,锡伯族妇女还积极参与国家和社会事务管理工作 ,积极参政议政 ,为民族地区经济、社会的发展做出一定的贡献。

 锡伯族妇女享有与男子平等就业的权利。据 1990年全国人口普查统计 ,全国锡伯族女性在业人口占锡伯族在业人口的 41. 64% ,接近全国 (全国为 44% ) ,高于世界 (全世界为 34. 5% )的比例;各类专业技术人员中女性占 54. 47% ,高于全国 45. 25%的比例 ;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事业单位负责人中女性占 13. 52% ,低于全国21. 6%的比例; 商业工作人员中女性占 49. 35% ;服务性工作人员中女性占 53. 58% ;农村牧渔类中女性占42. 31% ;生产工人、运输工人和有关人员中女性占 32. 97%。上述各类行业中 ,在各类专业技术人员和服务性工作人员中锡伯族女性占较高比例。

       三、锡伯族妇女教育发展的因素

 新中国成立以来 ,锡伯族妇女教育得到较迅速的发展 ,各级各类学校在校生逐年增多 ,受教育的年限不断提高 ,每万人口中受过中等以上教育的妇女比例已远远超过全国、汉族的比例 ,在我国 56个民族中 ,锡伯族 15岁及以上妇女的非文盲率位居第二 ,妇女文化教育水平综合均值位居第七 ,专业技术人员中女性比例也居第七位 ,可以说锡伯族妇女教育已跨入了全国先进行列。

 锡伯族妇女教育得到迅速发展并取得较大成就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1．我国政府和教育部门历来十分重视妇女及其教育在国家现代化建设中的特殊地位 ,大力加强女性教育工作 ,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妇女受教育的政策措施。《义务教育法》、《扫除文盲工作条例》、《妇女权益保障法》、《教育法》等法规条例的颁布以及对女性教育权益方面的规定 ,消除了女性受教育的障碍。这是锡伯族妇女教育得以发展的有力保障。

 2．锡伯族历来有重视教育、崇尚学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传统美德。这是锡伯族女性教育发展的原动力。

 3．锡伯族学校教育较之其他民族教育起步较早 ,为后来教育发展打下了较好的基础。

 4．察布查尔与苏联接壤的特定的地理位置 ,以及锡伯族知识分子较早开始去苏联留学 ,接触接受俄罗斯先进文化教育思想比较早 ,后又接受汉族先进的文化和观念 ,男女平等社会意识得到强化 ,因而重视女童教育 ,对男女孩上学一视同仁 ,这种思想观念对锡伯族妇女教育的发展产生了较大影响。

 5．锡伯族各牛录居住比较集中 ,学校大多建在本乡、村的街中心或中心地带 ,大大方便了锡伯族孩童 ,特别是女孩上学。

 6．锡伯族学校注重校园建设 ,不断改善办学条件 ,校舍整齐、清洁 ,绿化、美化搞得好 ,学生有一个优美、良好的学习环境 ,加上又善于管理 ,学校对学生有吸引力 ,学生能够进得来 ,留得住 ,入学率、巩固率和普及率也不断提高。这也是锡伯族女童接受到良好的基础教育的一个原因。现在察布查尔县不论是县镇中小学 ,还是乡村学校都有“花园式”学校的称誉。

 7．锡伯族学校重视双语教学 ,在学好母语的同时学习汉语和一门外语。锡伯族学生掌握了双语或多语以后 ,在没有锡伯族高等院校或班的情况下 ,高考用汉语试卷考试 ,直接考入内地、自治区的高等院校 ,接受高等教育的女性比例得以提高。

 8．党和政府对少数民族学生实行照顾政策 ,大中专院校录取时降低分数线 ,使更多锡伯族女性得到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9．在教育经费投入上 ,国家对少数民族教育采取了许多优惠政策 ,设置了“边疆和少数民族教育补助费” ,用于发展少数民族基础教育。

 10．锡伯族群众经常开展捐资助学活动 ,各中学普遍开展勤工俭学 ,增加收入 ,对部分家庭生活困难的女童免收学杂费、课本费等 ,保证她们受教育。

       四、锡伯族妇女教育存在的问题与对策

 锡伯族妇女教育虽然取得了较大的成就 ,但目前还存在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成为影响锡伯族妇女地位提高的因素。锡伯族女童教育发展还不平衡 ,存在城乡和区域的差别 ,农村妇女较城市妇女受教育水平低 ,其原因是认识的不足、观念的误区 ,还有教育自身的原因、人口负担以及贫困等。基础教育质量偏低 ,近几年锡伯族女高中毕业生高考成绩在 200至 300分之间的居多 ,上 350分以上者甚少 ,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需要认真研究 ,拿出可行、有效、科学的办法 ,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大中专院校招生和毕业生分配时 ,重男轻女的观念有所抬头 ,这就从客观上限制了一些锡伯族女性的录取和就业;锡伯族妇女文盲、半文盲率虽在全国 56个民族中位居第二 (8. 66% ),但同锡伯族男性相比还较差 (锡伯族男性为 4. 12% ) ,需在扫除现有文盲的同时堵住新的文盲的产生 ;锡伯族妇女教育研究十分薄弱 ,资料匮乏 ,研究者寥寥无几 ,研究成果甚少 ,几乎是空白 ,更谈不上与内地、国际上的交流 ;一些地区和部门对妇女教育的重要性、紧迫性缺乏足够的认识 ,没有把妇女教育作为一个专门的重大的问题对待 ,在实际工作和决策中尚缺乏系统的强硬的政策措施 ;在各级教育、统计部门对女性教育的统计制度系统和指标还不够完善 ,在许多教育统计资料中没有性别之分。为此，建议采取如下措施。

 1．要加强对妇女教育重要意义的宣传 ,提高家庭、社会及妇女自身对妇女教育的认识。妇女占人口的一半 ,其素质高低 ,同他们为国家、集体、家庭创造财富关系十分密切 ,对发展经济 ,推动社会全面进步 ,实行计划生育 ,使青少年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健康成长有着重要影响 ,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对良好的家风和社会风尚的形成也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深化改革、全面开放的新形势下 ,保障和实施妇女平等接受教育 ,是进一步实现男女平等的关键性环节。各级领导和教育部门对妇女教育要认识到位 ,行为到位 ,要进一步确立女性在现代教育中的地位。

 2．扎扎实实地搞好基础教育 ,进一步改善办学条件 ,更新完善教学设备设施 ,改进教学手段 ,要通过倾斜政策 ,为锡伯族女童教育创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对义务教育阶段的女童入学问题要严格执法 ,对家庭困难的女学生给予免费与补助 ,使锡伯族女童入学率、巩固率、毕业率和普及率在现有基础上有所提高 ,防止和杜绝女童辍学现象 ,为进一步提高锡伯族妇女教育水平打好基础。

 3．要采取措施 ,努力提高中小学教学质量。从幼儿园、学前班抓起 ,加强幼儿园、中小学的教学管理。要求各科教师按国家教学大纲的要求 ,保质保量地完成教学任务。要优化教师队伍 ,优胜劣汰 ,采取多种形式培养培训好教师 ,努力提高他们业务水平和实际教学能力。教师要增强责任感和敬业精神 ,努力做好教书育人工作。要出台一些优惠政策吸引优秀师范毕业生到锡伯族中小学任教。锡伯族中小学要在教师中大兴教育教学研究之风 ,以教研促进教学质量的提高。县、学校教育决策者们要在提高中小学教学质量方面动脑筋、想办法、下功夫 ,做一些实质性工作 ,使锡伯族学校教学质量上一个新台阶 ,有一个新突破。

 4．锡伯族中小学校要打破“自我封闭”的意识 ,采取“请进来、走出去”的方法 ,派出一些有培养前途的中青年校长、教务主任到内地、自治区、伊宁市的重点中小学挂职学习 ,也可通过上级教育部门聘请汉族等民族的教育教学的行家里手来锡伯族中小学挂职 ,参与学校的管理。定期选派各学科教师到内地、自治区参加有关教学研讨会和观摩学习 ,开阔视野 ,不断提高学校管理水平和教学质量。

       5．对现有的锡伯族妇女干部和专业技术人员 ,要做好继续教育工作 ,更新知识 ,在原有的基础上提高文化水平和业务能力 ,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农村广大妇女 ,除学好文化知识外 ,还应学好一门实用技术和技能;近几年大中专毕业的锡伯族女学生 ,是本科毕业的 ,在巩固专业知识的同时 ,在职进修第二专业 ,不断扩大知识面 ,或积极报考研究生;是专科、中专毕业的 ,要不失时机地进修深造 ,取得更高的学历 ,不断提高文化程度和层次。另外 ,提倡、鼓励锡伯族妇女学习《教育学》、《心理学》等 ,掌握了解这方面的基本知识 ,运用科学的方法教育好自己的子女 ,搞好家庭教育 ,提高家庭教育质量 ,这也是提高锡伯族教育水平的不可缺少的一环。

       6．锡伯族妇女教育要遵循邓小平同志“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的指示 ,面向 21世纪 ,搞好双语或多语教学。要发挥锡伯族善长操多种语言的特长 ,在掌握母语、汉语的基础上 ,学好一门外语。到2010年时英语将成为真正的全球性语言。从现在起做好师资的准备 ,重视抓好英语的普及和学习。要创造条件 ,搞些多语教学试验 ,从小学起开设英语课。经过努力 ,使锡伯族妇女教育跨出中国 ,走向世界。

       7．要切切实实地搞好锡伯族妇女教育研究 ,认真总结锡伯族教育的经验、教训。开展锡伯族女童教育研究 ,推出一些研究成果。编印、出版《锡伯族妇女教育研究论文集》等。加强与国内兄弟省、市 ,兄弟民族之间和国际上的妇女教育交流与合作 ,积极参加国内外有关妇女学术研讨会 ,提高研究水平和档次。建议东北、新疆的有关专家学者集中优势联合申报国家哲学、社会科学的有关妇女教育研究课题 ,开创锡伯族妇女研究、工作的新局面。

       8．国家有关部门 ,要对女性受教育采取一些保护性和鼓励性政策、措施。如对女性就业优势专业 ,在招生时对女性采取倾斜、优先的原则 ,对优秀女性人才要予以特殊培养、培训等。要注意培养和选拔锡伯族妇女干部进入各级领导岗位。在选举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时 ,都要有一定的妇女比例。在大中专毕业生分配时 ,对男女要一视同仁。

       9．要采取多种形式和途径 ,加大、拓宽锡伯族女性培养、培训的力度。要仿照“内地办西藏班”的形式 ,有计划地选送一批锡伯族优秀初中毕业生 (包括女性 )到内地重点中学就读。各级政府和教育部门要创造条件 ,在乌鲁木齐市实验中学或在伊宁市条件较好的中学举办少数民族班 ,选送一批包括女性在内的锡伯族小学优秀毕业生上学 ,为培育高级人才打好基础。

 （本文原载中国中文核心期刊《民族教育》1997年第3期）